晚年与 资料图 本文作者曾在毛身边担任图书管理员。在工作中，他目睹了毛在工作、读书等不同的时候，和吟诵中国的古典诗词。这些不同的场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为了让广大读者了解一些晚年的故事，我们特请徐中远先生撰写了这篇回忆文章，希望能够为广大读者、研究者提供一段真实的资料。 谈到晚年读的中国古典诗、词、曲、赋，就需要说一说在疾病缠身的最后的岁月里还一遍一遍吟诵《枯树赋》的往事。 心情悲凉送战友 事情是这样的：1976年1月8日，深受全国各族人民爱戴的总理逝世。周总理是毛最忠诚的战友，与毛一起并肩战斗了近半个世纪。毛得知周总理去世的消息，心里万分悲痛。那些天里，他老人家饭不想吃，觉不想睡，常常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流眼泪。 身边的工作人员看到，总理大会的头一天，他在审阅总理悼词的时候，两只眼里不停地流泪。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总理大会快要开始的时候，身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老人家的内心里是很想去出席总理大会，向老战友送别。可是，当时他老人家两条腿肿得不能站立，两只脚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鞋子都穿不进去。 此时此刻，他难过的心情，身边的工作人员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才好。只好看着他坐在沙发上泪水泉涌，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衫。那些天里，他一直强忍着，我们也无法知道眼泪往肚里流了多少。 到了五六月间，的健康状况明显恶化，6月初突发心肌梗死。中央一方面积极组织抢救，一方面把的病情向中央各部委、各省市自治区主要负责同志通报。毛的生命力是极强的，经过医护人员的全力抢救，又转悲为喜，他老人家又被抢救过来了。 可是时间没过多久，到了7月初，委员长又突然逝世。在半年时间里，周、朱两位与自己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几十年的老战友都走了，毛此时的心情更加悲凉。 二读《枯树赋》 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有一天，毛突然让机要秘书给他读《枯树赋》。 《枯树赋》的作者是南北朝时期著名文学家庾信。这篇赋写得很好，但较为长一些，有500多字，早年就熟读过。这篇赋讲的是晋朝时候的一个人，来到一棵大树下，看到这棵大树过去也有过生长繁盛的时期，而现在已经逐渐衰老了，这个人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悲凉。 几乎整天躺在病床上的，此时突然让给他读这篇赋。在回忆文章中写道:当时:“我读得很慢，微闭着眼睛，似乎在体味赋中描述的情景，回顾他一生走过的。” 慢慢念了两遍，毛突然说:“你拿着书，看我能不能把它背出来。”说:“我看着《枯树赋》，他老人家几乎一字不漏地全部出来。他已不能像过去那样声音洪亮地吟诗，只能微弱而费力地发音，一字一句，富有感情地背着。‘此树婆娑，生意尽矣！……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一遍后，意犹未尽，又让看着书，很吃力地背第二遍。很为感慨地写道:“老人家的记忆力真是惊人，他的声音，他时的表情，我至今历历在目，终生难忘。” 《枯树赋》是我国赋史上的一篇著名的感伤身世之作。作者庾信在赋中着重表现的是对国破家亡之痛和故国故乡之思，情真意切，迸溢。此时正处在极度忧伤悲凉之中，在生命垂危之时还低声一遍一遍吟诵，一方面说明对作者创作这篇赋的独特的艺术风格是很为欣赏的，另一方面也说明对庾信这个人很为理解和对庾信这篇赋是很为熟悉的。 一读《枯树赋》 这里，笔者再介绍一段与此有关的故事：1951年，彭德怀从朝鲜战场回到向汇报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的情况，听取对下一段作战方针的。将要向告辞时，彭德怀突然想起应该向说说毛岸英的事，便讲:“，我要向你负荆，我没有照顾好岸英，他……”“岸英怎么了？！”一惊。彭德怀顿时愣住了，心想：岸英后，自己很快给拍了电报，怎么他还不知道？看来是别人怕伤心……“莫讲罗！”打断彭德怀的话，起身踱步到窗前，两眼看着窗外，身子背对着彭德怀。彭德怀接着说:“把岸英交给我，我没有照顾好，对不起……”彭德怀感到非常。 “你莫讲罗，”好久，开口说:“打仗哪有不的？志愿军战士死了成千上万，岸英就是属于了的成千上万烈士中的一员，一个普通的战士。不要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当成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不能因为是我、党的的儿子，就不应该为中朝两国人民共同的事业而，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彭德怀离去之后，依然站在窗前，久久凝视庭院里那一棵棵挺拔参天的松柏。过了好一会儿，长叹一声，轻轻地吟诵起庾信的《枯树赋》:“此树婆娑，生意尽矣！……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此时，处在老年丧子的极度哀痛之中，眼看窗外，心里想着岸英、。在完《枯树赋》最后一句:“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之后，还自言自语:“，岸英和你一样，是为，为人民的，人民将永远怀念你们……” 《枯树赋》陪他走生 据我们身边工作人员所知，至少有两次《枯树赋》。第一次是1951年，58岁，在丰泽园的办公室里，得知爱子的消息之后；第二次是1976年，83岁，在游泳池住地书房里。在、两位国家领导人逝世之后，在自己突患心肌梗死被抢救过来之后。这两次《枯树赋》，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在极度悲痛忧伤的时候。 我们无法知道，一生中到底吟诵过多少次《枯树赋》，到底熟读过多少次《枯树赋》，到底边背边书写过多少次《枯树赋》，但是，我们知道，读过的赋作是很多的，头脑里记住的赋作是很多的。在他生前的书房里至少有四种不同版本的《枯树赋》，上海专门印制的大字线装本《枯树赋》，一直放在他的身边，他伸手就可以翻看。 应当说，《枯树赋》是一直陪伴着走生旅程的书籍之一。徐中远 ·8部门追捕外逃 曾被外国要求做不判死刑承诺 ·全国查处6000余“走读干部” 以乡镇居多 ·2015年国考招2.2万公务员 海关税务自主命面试题 ·川美副教授女学生 当事人承认是酒后失当 ·高清：5000人参加总金达26万元广场舞大赛 延伸内容： |